公司的人都走了,只有我留守最後,已經執好野等收工,好free。
2時的時候,發現有份urgent文件要搞(政府部門好討厭,咁urgent點解今日晏袖先fax來?),我心諗,唔係下嘛,要收爐wor,攪唔掂點算?老闆已身在異地,打左幾個電話都無回覆,阿姐係我隔離又好緊張咁,(本來佢放3點,但攪唔掂呢件事,所以唔肯走),真係嘔電。
好彩,最終都發現攪唔掂,唯有放棄,阿姐4點終於肯走。
想起了某一些年三十晚。
那年公司聲稱可以放下午,但我地幾個做到成兩、三點先攪得掂(仲要又搬又抬),跟住先可以來個團年飯,但現在想來,原來個陣幾個同事嘻嘻哈哈咁一齊做野,真係幾開心。
又有一年,我年三十晚負責埋數,同事們全都做走了,唯獨我差不多六點都埋唔掂條數,加上想起個度o既艱辛,真係好深感受。不過,好彩仲有一位阿叔等我(當然,佢係負責鎖門)
係現在的公司度過第二個年三十,同上年一樣„我最遲走呀,不過我就無所謂,反而有點開心,唔知點解,人越大,就希望越有自己的空間,定係,我已經習慣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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